“你还真会挑……这种水果糖柠檬味的最好吃了。”
牧南屿往袋子底下掏出了一颗柠檬糖,递过去:“喏。”
眼见着白景潭贴了创口贴还肿着的手伸过来,他又赶紧撤回了手。
“算了算了,我帮你撕糖纸,你的手别动了。你忘了医生说的?”
白景潭悠然地垂下了手,眼睫低垂着看着牧南屿撕开了糖纸,重新把糖递给他,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唇。
牧南屿怔了一下,疑惑地挑眉:“你不会还想我喂你吧?”
“屿哥照顾伤病员不照顾全套?”
牧南屿微仰着脸,轻轻哼了一声。
白景潭的唇线很薄,抿起的时候锋锐冷冽,瞧着有些孤冷,但现下像是狗狗讨食一般微张着口,眼眸低垂,形状锐利的剑眉被额前的碎发遮掩住,整个人的气质便柔和了不少。
有点像负伤的犬科类动物,很容易引起人的垂怜。
牧南屿心底一软,想着喂他颗糖也不是什么大事,举起手把糖果送入了他嘴里。
“手受个伤给你娇贵的。”
清凉微甜,又泛着微微酸涩的柠檬清香在唇舌间蔓延开来,白景潭微微一勾唇,森白的虎牙牙尖抵着唇瓣,微微的疼痛让他眸里的深沉透出了些光。
“谢谢屿哥,糖很甜。”
牧南屿被他接二连三的“屿哥”取悦到了,瞥到路边停了几辆共享单车,心思一活络。
“哎,走回去路还挺长的,你不会半路晕了吧?要不我骑车带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