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早上的份你已经错过了。”
牧南屿眼角眉梢都刻着阴鸷戾气,只可惜一双杏眼是柔和的椭圆形,加上五官都精致清朗,看着并不怵人,反倒像是炸了毛的奶猫一般叫人只想继续逗弄。
不过再逗下去,猫儿真要恼了。
白景潭薄唇轻启,刚吐出一个气音,“哐啷”一声,牧南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一身军训迷彩服挺括利落,帅得惹眼。
关方缩在自己的床上不敢吱声,生怕牧南屿下一秒就会挥起一拳打在白景潭脸上。
但是牧南屿只是冷着脸把两包药从药盒里取出来,向着白景潭一摊手:“你水杯呢?”
“在我包里。”
一分钟后,一杯冒着热气的感冒药摆在了白景潭面前。
氤氲的雾气模糊了镜片,连带镜片下琥珀色疏冷的眸子都沾上了些许热度。
牧南屿盯着他小口小口喝药的模样。
“晚上不拼酒了。”
“怎么?”
“不是我怕你!是你自己感冒,喝了感冒药不能喝酒,要进医院急救的。”
“我可懒得给你打120。”牧南屿绕过白景潭,冲着关方一招手,“走了,去操场集合。”
正午时分,有了早上罚跑的例子在,大一新生全体到齐,没一个迟到。
换上了统一的迷彩服,各个方阵乍一看都整齐了许多。
总教官踱着步子在方阵里检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