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不言而喻。
师徒俩无声对峙,谁也不肯先退一步。昼景无奈败下阵来,低头,指节不客气捏着少女尖尖的下巴,眼波流转间仙风道骨荡然无存,她眸光危险,带着强烈的掠夺意味,慢慢悠悠启唇:“招我?”
十七年的隐忍到此时终于被逼着破开一道口子,露出里面最真实的爱与欲。
十四被她掌控着,神情倔强:“是师父死鸭子嘴硬。”
“你还小,你以为你能受多久?”她意味深长地吐出一句荤话,指节用力,迫使她的姑娘眼睛看向她:“还敢不敢赌气跑了?”
“为何不敢?我再乖巧师父都不喜欢,我跑不跑是我的自由。你不要我,那就别来管我。”
她此刻锋利地像开了刃的刀,刺得很,昼景低笑:“谁说我不要你?”她慢悠悠道:“为师喜欢乖的。”
十四在她眼神攻势下软了腰,小脸通红:“我、我很乖!”
“你乖?”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,昼景哼了哼,不置可否。
“师父?”
昼景指腹轻轻抚摸她嫩滑的肌肤:“你是恃宠生骄。”
“那也是师父宠的,和我有何干系?”
“你倒会推卸责任。”
“明明就是啊。师父宠我,不就是为了要我和你逞娇?若不然师父为何宠我?闲的吗?”
短短两年她变得牙尖嘴利,昼景松开她,陪她躺在大床,躺在她身侧。
眼底的掠夺意味退去,十四心生失落,她抱着师父胳膊,不满足地趴在她胸前:“师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