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昼景迟疑不前。

“师父?”她口口声声喊着,水雾笼罩的眸子和前世影像重叠,她喉咙干哑,带着若有若无的哭腔:“师父……”

昼景大步上前,双臂用力地将她锁在怀抱,锦被滑落,被她抱着,十四心下发出满足的喟叹。对,就是这样,就是这样,抱她,爱她,百无禁忌。

“好点没有?”昼景抱得很紧,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少女胸房被挤压的轮廓,她放纵地轻抚她光裸的背脊,气息灼热:“怎么就烧起来了?烧了整整三天三夜,你是要吓死为师?”

“我没想吓师父。”十四依恋地回抱她,她喜欢师父擒在她腰间,禁锢着带来的轻微痛感,因为疼痛才显得真实。她笑了笑:“我也不知道,稀里糊涂地就烧了起来,做了好长的梦。怎么也醒不来,是师父叫醒我的。”

昼景不自在地抚摸她头发:“你、你都知道?”

“知道什么?”

“没什么。”她松了口气,慢一拍的,膝盖竟觉得酥麻。

“师父果然对我做了不客气的事么?”十四大着胆子问出来,用力回抱她。

“好了。”昼景率先结束这个拥抱,手背贴在少女额头,面上多了三分欣喜:“烧退了。”

她如释重负地转过身,抬手沏茶。

十四痴痴望着她的背影,怎么看都看不够。以她这个年纪,放在岳国正是嫁人的好时候。她到底何时才能像梦里一样嫁给师父呢?

师父看起来对她不是没感觉,她心跳鼓噪的,不比自己差多少。

她眼眸低垂,竟起了不忍逗弄的善心。

昼景端着茶杯回过头来,见她早已乖乖地穿好小衣,不再是一览无遗的玉色软雪,她心弦松弛,笑意愈深,总而言之多了那么几分自在:“来,十四,润润喉。”

灵茶是师父亲手培育栽种,香气四溢,灵气充沛。喝过小半杯,见她薄唇微干,十四猜测这几天师父劳心费神,起了浓浓的愧疚怜惜,温声细语,十二分的乖巧:“师父,您也喝。”

昼景饮却剩下的小半杯,顾及她大病初愈,便和往年一般,自觉拿了裙衫亲手伺候着她穿好:“抬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