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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,怎么听怎么不正经。

琴姬刚生完孩子,然而孩子早能飞能跑,以天地灵气做食,张口闭口就是不做奶娃娃。起初她身子没养好不方便哺乳,现下养好了,倒弄得两相为难。

她不准昼景乱来,将人赶出去,又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,对此事没经验,遂吩咐花红去请谢温颜。

谢温颜长住在昼府,为的就是照顾女儿。

母女俩关起门来说了番悄悄话,琴姬长了些见识,不免目瞪口呆。

入夜,她疼得难以入眠,额头起了一层薄汗,昼景趴在她耳朵蛊惑:“真不需要我?”

她连着问了三次,问到最后忍不住讨好地轻咬心上人耳垂。

迷迷糊糊被她得逞,琴姬起了一身香汗,难受地将手贴在她后脑:“你、你轻点……”

阴差阳错全便宜了某人,翌日,昼景神清气爽地推开门,内室,歇在床榻的女子磨磨牙,锦被捂着脸羞得无地自容。

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要持续几月,她真是没脸见人了。

“阿爹!”昼星灼风风火火跑过来,一日日长大,她小短腿跑得利索:“阿爹,你快来看,是我放的风筝高,还是阿姐的风筝高?”

昼景抬起头,看了眼停悬在高空的两个小狐狸风筝,哼了一声:“柳绿,去拿我的九尾狐风筝。”

柳绿低声应是。

昼星灼和昼星棠同时不解地望过来,昼景得意洋洋,唇角依稀勾着奶香,她拍拍袖子:“当然是你阿爹我放的风筝高了。”

比放风筝,她从来没输过!

大人小孩,一家子幼稚!琴姬梳洗好从房里出来,心里止不住腹诽。

正编排着某人,昼景后脑勺长眼睛似的,扭头,扬眉浅笑,拿眼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