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样,这孩子都活了过来, 当日发生的事谢温颜等人有意识地选择埋在心底,没去搅扰陪在娇妻身边的昼景。
也实在是被她敢与天斗的阵势吓到了。
她们不懂‘长烨’是谁,更无从晓得‘圣君’是如何的尊贵,索性难得糊涂,人无恙就好。
元家父子巴巴地守在门外,且等着里面的人抱够了,再去和自己的外孙外甥玩,元赐搓搓手,英俊的面容满了喜色。
“阿爹,孩儿先前偷偷望了一样,这孩子和妹夫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”元袖说这话时语气带了三分遗憾,却没丝毫不满。
长得像妹夫也好,妹夫那张脸,九州第一殊色,美若谪仙。孩子是‘他’的孩子,女儿肖父,再正常不过。
可惜没遗传了他家十四的长相。
两家人围着一个孩子转,后院,内室,琴姬从昏睡中缓缓睁开眼,眼尾犹带着残存的倦色,见她醒了,昼景精神抖擞,几步来到床前,喜极而泣:“舟舟,舟舟你怎么样?还疼不疼?”
“恩人……”
“嗯,我在,我在。”昼景伸手将她揽入怀:“你吓死我了。”
她心有余悸,不眠不休守在妻子身侧,拒绝任何人帮忙照料,一度陷入癫狂,连谢温颜想进房看看女儿都没开这扇门。
重新感受到熟悉的怀抱,琴姬弯了弯眉,声息微弱,嗔道:“恩人何时胆子变得这么小了?”
昼景抱着她没敢和说孩子差点没了,没敢说见她迟迟不醒自己胡思乱想了多少,自己吓自己,唯恐天道没算计成她的孩子,再来算计她的好姑娘。
她薄唇紧抿,一个字没说,将人搂得紧紧地。
被她搂得喘不过气,琴姬刚生产,身子正娇弱,软着声线道:“恩人,疼。”
意识到失态,昼景忍下心头酸涩,手臂慢慢松开,看着她稍显苍白的唇,眉心一蹙,不由分说地吻上去。
琴姬腰身软在她怀里,半点挣扎的念头都生不出来,任由她一味索取,将那没多少血色的唇染成一朵艳丽沾满湿润的桃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