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也不是。她以欢情来修道,切身体会情深与情缠的滋味,于她道行有益。
说起这点,她自个也不解:起初适应地好好的,粗略地算了算日子,只能将此归结于小日子将至,身子难免显出疲累。
再者恩人缓过十天半月,亏空的本源补了回来,很是缠了她几天。日夜如此肚子都没个喜讯,琴姬眉梢浮上一缕黯然。
很怕仍像上一世等不来子孙缘法。
她转过身,无声地埋在昼景颈窝:“恩人,我是不是生不出孩子呀……”
十五嫁人比她晚眼下都有了身孕。
“又在胡思乱想。”昼景安慰她:“这才哪到哪,成婚都没一年呢。”
琴姬意味深长地看她:“是啊,成婚还没一年,可哪对夫妻像你我一般?”
家主耳尖微红:“关起门来,谁知道旁人是怎么个亲热法?”
一夜做个几次,不说的话谁又晓得?
她声线和软下来,小心翼翼和她的舟舟姑娘咬耳朵:“腻了这事了?”
琴姬小脸浮现两朵红晕,小幅度地摇头,她不敢说这两天身子欠佳,怕昼景小题大做,低喃一声:“喜欢归喜欢,兴致不高。”
娇软的唇吻过这人下巴:“你稍微老实几天。可好?”
“我有那么不老实么?”
“恩人自己说呢?”
昼景温言软语抱着她哄,住在元家的这五天,安安分分不越雷池一步,乖得不能再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