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既受得住,昼景更没顾忌,连几个整晚不睡,技巧练得炉火纯青,手到擒来不在话下。
按理说昼景是该得意的。
她也确实很得意,不眠不休逞许久威风,夜深人静常常惹得雪肤花貌的姑娘泣声讨饶,玉腿发颤。
待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她更是变本加厉,本源结晶不要命地送出,还要哄人说一些只她能听的荤话。
她这几日甚是嚣张,或许老天都看不下去她无休止地欺负人,报应来。
琴姬杏眼动人,肤色透健康的润白,大白天琢磨她们之间的荒唐事,唇娇而眸亮。
被她看得发窘,昼景趁学子都在埋头苦读晦涩的道卷,恼怒瞪她。
不瞪还好,一瞪,琴姬就想起她晨起下榻一头栽倒在地的滑稽场面。
偏偏在此之前她的恩人放下狂言:还能一口气再弄她几个日夜。
口无遮拦,荤得不行。琴姬方从失魂里缓过来,听到这话便要打她,结果狐狸尾巴都要翘起来的某人仓皇下床,摔个脸朝地。
若非她脱胎换骨肉身强悍,好好的脸估计得磕碰破皮。好在万事无有,只是家主的脸面‘摔’碎一地。
琴姬将道卷竖起来遮面,趴在桌子笑得娇躯乱颤。
别以为遮脸我就看不到你在偷笑。昼景心里犯嘀咕,挠挠头,很烦。打算回家狠狠训她。
这念头刚起,她眉心皱成小山丘,感受下还在发软的两条腿,不自觉又想起这阵子以来的‘骁勇善战’,心底油生不平:不是说女子与女子之间,只要是想,不会有不行的候么?
秀如仙的院首大人面上挂高深莫测的表情,不知内情的学子们看她,眸子发出崇拜的光。
谁又能想到,昼景只是刚才眼前一黑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