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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记性好得很,那时舟舟哭得绵软,小猫似的,碰一碰都要哼哼唧唧,稍微重了哭音婉转悠长,眼泪流得却凶。

梦里她们肆无忌惮,快意淋漓,这若真身上阵……

她心存疑虑,佯装正经,眼神带了两分羞:“不出门,那么久,舟舟受得了吗?”

“什么?”

“没什么,那就不出门了!”怕她反悔,昼景用力回抱住她。

她身子忽然烫得厉害,琴姬念头稍转,低呼一声将人推开,羞嗔:“恩人!你又在胡思乱想!”

“这……”昼景一脸无辜:“是你说不出门的啊。舟舟,这怎么还能怪在我头上?”

三两句话两人闹了个大红脸,一个赛一个的红。

琴姬不想和她拌嘴,柔顺地在她颈窝轻蹭:“我喜欢恩人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
“我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
“真的?”

昼景就差指天发誓:“真的。心里、眼里、魂里、命里,就爱过你一个。”

油嘴滑舌的男人哄骗女人无非是欺骗身心,而真正贪心的女子要想哄人欢心,连她的下一世、下下世都要占为己有。

位高权重的家主,几日以来稍稍见识的这些足够琴姬看清与她的差距:恩人非凡俗,活了不知多少载,她不在的年岁里,恩人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么?

她在梦里是经了人事的,知道她的心上人有多好,一想到在她缺席的岁月长河曾有人与她尽欢,享受她的疼爱,同她撒娇,同她密不可分,也同她执手看遍山河,琴姬一颗心揪疼,疼得快死了一样。

“只爱过我一个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