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大人,这,这使不得啊!”看着几名黑衣卫抬手入棺,竟是要将死者遗体抬出来,一名在一边的老人一下子扑了出来,哆嗦着叫喊道。
“你是谁?”唐河冷然问道。
“大人,草民是这条街上的里长,茅涛死了,他唯一的儿子也没有赶回来,小老儿便张罗着左邻右舍收敛了他,大人,死者为大,不能轻动啊!”老头声音有些颤抖,看来站出来阻挡这些士兵,他也是鼓足了勇气。
唐河点点头,“在下唐河,监察院任职,茅家所有事情现在由监察院接管。”
“可是大人?”老头还想说什么,跟着唐河身后的礼县县令刘谨已是踏前一步,一把拉住老头,“不要再多说了,此事牵涉极大,别说是你,便连我也无权插手。”
很显然,县令刘谨对老头的威慑比唐汉要大得多,听到县令发话,老头儿虽然嘴唇哆嗦,却再也没有说什么。
唐河点点头:“里长是吧,正好有些事情我要问你,跟我来吧!”双手倒背,走出了房门,径直进了偏房,偏房之中,监察卫早已收拾干净,而堂屋之中所有的人也全部被监察卫们赶了出来,咣当一声,门板被关上了。
“茅涛一直都一个人住在这里吗?”
“是的,以前是他和儿子茅威住在一起,后来茅威考上了蓟城综合大学,后来又听说当了官,茅涛便一直一个人住,他儿子每个月都寄钱回来。”
“茅涛身体一向怎么样?”
“不好,有心绞痛的毛病,前些年很严重,后来他儿子能赚钱了,他也有了足够的钱请医师,这才好了一些。”
“既然已经好了一些,怎么突然之间就没了呢?”
“大人,这心绞痛是极凶险的病,有时候看着没事,但只要一发作,却是说没了就没了。”
听着里长的话,唐河点点头,“这段时间,有陌生人或者什么奇怪的人到过这里吗?”
“没有,我们这里属于县城比较偏远的地方了,礼县虽然这两年来的人多,但大都都在繁华之地,我们这里,外人极少,平素来一个外人,大家都有映象的。这段日子,的确没有外人来过。”
“你确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