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想喝你。”唐柯心往前坐了一些,心机地坐到了……上。
魏顷把闷哼咽回嗓子里,哑着声说:“真的想喝?”
“嗯~”唐柯心不安地蹭着,尾音已经戴上了轻微的哭腔。
他凑上去喝水,又眼睁睁地看着魏顷把剩下的那点儿水全部灌进自己嘴里。
“魏顷……~”
想喝!
喝不到!
快渴死了!
那双夺人心魄的眼睛慢慢逼近,他的乞吟声终于得到了回应,呼吸被掠夺,一缕清凉似清泉般灌入了唇齿间,流入心头又荡漾出层层涟漪。
直至衬衣被缓缓地扯落至肩头,唐柯心也没有做别的动作,他头一次温顺地像只懒猫,任由士人侵略他翻起的肚皮,四只爪子收起了利爪,只留下柔软的肉垫轻轻推着士人的胸膛。
然而,他的士人是一个恶劣的人。
魏顷停了下来,情欲为他的声音蒙上了一层磁性:“还想喝的话就自己去把你的日常用品绑身上。”
“只是手链和脚铐。绑了不好做姿势。”保释诱惑太大,犯罪嫌疑人瞬间招供,他摸索着扯下对方皮带绑在自己手腕上,将另一头塞到审判长手里表决心:“以后都不会再碰了。”
魏顷捏着皮带末端挑着眉揉搓着。
“再犯就罚我永远看不到这些。”唐柯心视线下移至魏顷衬衫底下的黑色绑带,直觉一股热气凝聚在小腹,并疯狂下游寻找宣泄口,血液翻涌不息。
他控制不住要去探,手腕一下被审判长扯着的皮带拉高,悬空绑在了床头栏杆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