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腿迈过门槛,入目的是一鼎一人高的大药炉。看来这就是那个可以生产大力丸的机器了。
一位长须老医师从内堂走了过来;“小弟子是哪儿不舒服?坐下来号脉吧。”
“我是来打劫的。”魏顷微笑着说。
把医师吓了一跳:“啊?”
“打劫你这儿长生不老药,交出来饶你不死。”魏顷理直气壮地说。
与其去找花,不如直接让这老头儿把成品交出来,省事儿--从一开始,魏顷打的就是空手套白狼的注意。
医师哆哆嗦嗦的往后退:“世风日下,世风日下啊。”
就在这时,魏顷听到了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:“这么多人进去干嘛,见重要的nc要怀着敬畏的心,你们都在外面守着。”如此虚伪的声音,一听就是那个骆皓。
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,但想走已经来不及了。
魏顷眼珠子转了转落在了老医师身上,突然,他虚弱地咳了两声,可怜兮兮地伸出手腕:“老师傅,我心脏疼。”
上一秒还信誓旦旦要打劫的人突然柔弱了起来,把老医师看得一愣一愣的。
“脑袋也疼,时不时就会发火,真的好难受~”魏顷期期艾艾地拉着医师坐到了边上的红木椅上。
“奥,奥,来来,快坐。”老医师真信了魏顷的鬼话,赶紧拿出诊托放在桌面上,双指覆在魏顷脉搏处开始诊脉。
骆皓进来的时候,正好看到这一幕:“哟,巧了,这不是魏兄弟吗?”他完全忘了昨天自己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的事,又戴上了那张自来熟的面具。
“嗯,巧了。咳咳。”魏顷“无力”地靠在椅背上。
“这位弟子先边上坐。”老医师招呼着骆皓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