抛开那些弯弯绕绕,只谈形势,唐柯心此刻是真实地对他产生了威胁,还是在门里敌我不明的情况下。再这样下去,不打一架很难收场,虽然他很不想承认,但他确实不想在门里与唐柯心产生冲突。
至于原因,魏顷拒绝细想。
“唐柯心,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。”魏顷低声警告道。
可唐柯心非但不收手,还在这份挑衅上加了码,他道:“我是地字。”
四个字瞬间把魏顷的力道给卸了。
“你在开玩笑?”魏顷问。刚才明明听到有人攻击了地下那群地字玩家,能攻击的人一定是天字派,原本魏顷百分百确定发动攻击的是唐柯心。
难道还有另外一个蛰伏着的高手?
怎么可能!
魏顷就像一台抽了的机器,被唐柯心的话唬得间歇性发懵,唐柯心忍不住往这台机器的脸颊上啃了一口。
“……”魏顷,“啃一口对手是不会计分的。”
“那我多啃几口。”
“你找死?”
“反正我们得死一个,死之前我为什么不把想做的都做了?”
魏顷感受到唐柯心的鼻息喷在的耳垂,由贪婪演变到了急促,唐柯心的手脚逐渐不老实,真的就破罐子破摔,胆肥得真的就像不打算活了一样。
直到腰封都被解散了,魏顷终于反应过来了,他反手将唐柯心抵在墙上:“你蒙谁呢?楼下那几个地字不是你打的?”他的视线落在唐柯心胸口,此时白色的纱衣已经松开,露出了邀请卡的一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