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不祥的预感是什么?
“或许,您需要一位年长的倾听者?我愿意为您提供一些参考?”
而看着希伯的靳凛沉默再三后,终于别扭地看向了窗外。
只是当靳凛试着向身边的长辈说出内心困惑顺带复述了当时场景后,原本期待满满的希伯只感觉自己需要一台辅助呼吸机。
“我的天……陛下,我这个老家伙,迟早要把这条命交代在这里!”
靳凛:= =?
“您这在同辈人眼里,不就等于示威吗!?”
“而且那小崽崽……说实话,您没有发现吗,其实,他偶尔会有点小自卑?”
只不过隐藏得很好,从来不愿意在陌生人面前流露出来。
“您这样做,简直就是让那小崽崽伤心难过!那精灵树好不容易让小家伙长出了对翅膀的。”
“……”
靳凛面无表情地看着希伯捶胸顿足恨不得想原地跳楼的夸张反应后,听到最后几个字时才垂眸微微握紧了掌心。
大殿里一时间安静得连钟摆声都能听见。
“那要怎么做……才能弥补。”
他不喜欢自己……
甚至,大概更喜欢抱着那种软绵绵的幼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