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难得,原来她还没有完全麻木。 “我明白。”她丢下这句话,转身往外走去。 走出去的一瞬间,她的泪水又一次无声的滑落。 乔砚泽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,直到她彻底消失在门后。 他闭上了眼睛。 …… 第二天一早乔砚泽就离开了因特拉肯,回到阳城已经是十几个小时以后的事了。 这个短暂的假期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 倒是他落地没多久,就接到了纪时霆的反馈。 “你拜托我调查的那个女人,已经有结果了,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。”纪时霆语气沉稳,“我刚刚发到了你的邮箱,注意查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