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意识到，纪时霆如今的状况，感觉受伤的人恐怕不只是她。

两个小家伙和之前的纪时霆接触不多，可能并不会觉得爸爸有什么不好，最多就是觉得爸爸很严厉，不那么好亲近。???

但老爷子不可能没感觉，毕竟老爷子几乎是纪时霆唯一的亲人，他在纪时霆的成长过程中担任着太多的角色，祖孙两人的感情一向很好。可是如今，纪时霆对老爷子或许只剩下敬重了吧。

老爷子问她和时霆相处的如何，恐怕主要是想了解时霆如今的状况。因为，最了解他的变化的人，就是自己。

“他在尽力让我开心。”叶笙歌抿了一下唇，“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不同。”

老爷子叹了口气：“难为你了。”

“可能……也挺难为他的吧。”叶笙歌微微苦笑。

刚才在车上，她突然把他的笔记本电脑合上的动作，其实已经有点激怒他了，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。如果她每一次都这么跟他闹，或许他也忍不了太久。

“笙歌，你……”老爷子有些担心，“你不会……”

“爷爷，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，你放心，我不会动离婚这样的念头的。”叶笙歌勉强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