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会。
幼幼想了下,再开口时,问:“现在几点了,该去工作了吧。”
她本是随口一问。
君杭却清淡闲散回了一句:“已经十一点了。”
“什,什么!?”幼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十一点零五,上午。”
君杭又语气闲散的重复了下,似乎对这样时间没有什么异样表示,漫不经心。
幼幼却傻了眼,“怎,怎么起来的那么晚,还,还有你,君杭哥哥,你不工作了吗。”
君杭却把她的小身子往自己身边贴,薄被拉上覆在两个人身上,长臂顺势一揽就拥住了她的小腰肢,他的脸埋下,似乎一时间变得格外慵懒散漫,淡淡道了声,“无碍。”
幼幼一时间简直哭笑不得。
她还是第一次看他在床上如此粘人。
幼幼看他都不急,她也不急了,大不了就休息一天。
这都过晌午了。
外面凉风萧瑟,柏油马路两旁的梧桐已经开始发黄了,唯有松叶还坚挺的屹立着,行人穿着大衣裹着围巾脚步匆匆,远处高耸的钟楼上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流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