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杭拿过轮椅一边放置的薄毯捞她过来的时候给她裹上,摁着她的小脑袋在胸口,低沉的开口,“怎么,问你话为何不开口?”
说到这,他语气微微停了一下,似踌躇,犹豫着道,“你不是,挺喜欢那两个姿势?”
哪两个。
不用说,幼幼耳根就烧的滚烫了,君杭的腿不方便,很多的时候都是一个姿势,偶尔他换下,也是尽量适合他的,她什么都依着他。
所以哪两个她很清楚。
幼幼不安分的动弹了下,眼神闪烁着,赤着手臂去似有似无的触碰着他的腿,她含糊咕哝的开口,“总在上面,很累。”
她说完根本不敢去看他的眼睛,她含糊嘟哝着说着,却不代表他就听不懂自己的意思了。
自己只是想试探试探他,其实……并没有……别的意思。
比如……
“你嫌弃我?”
他声音清淡淡的,是问句,却流露着几分坚定那般。
幼幼一下子就慌了,“不,并没有,我只是,只是……”
她绞着双手,眼神躲闪着,最后落在了他的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