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军阵前,士兵皆听过你言若是被擒,即归降王宝玉,可有此事?”赵范又问道。
“一时鲁莽之言,自不能当真。”阮雄起脑门冒汗,尴尬的解释道。
“阮将军自诩大丈夫,自当一言九鼎,怎会轻易出尔反尔,失信于人?”
“这,难道军师非得逼着阮某降了那王宝玉才乐意吗?”
“军师,阮将军伴我多年,忠心可鉴,自当不必怀疑。”吴臣瞪了赵范一眼。
“大王,并非属下多疑,阮将军带回的战马,应是一匹千里宝马,而那方天画戟上镶嵌的宝石,大如鸡卵,价值更是不菲,敢问一名败将,因何受到如此礼遇?”赵范不依不饶的问道。
战马确实不错,阮雄起这个心里清楚,但是什么宝石,他却真的毫不知情,现在才发现,他那方天画戟之上,果然镶嵌着一枚宝石,看成色绝不是平常之物,只怪他一时间走得心急,竟没有细看。
阮雄起冷汗落了下来,立刻叩头不起,指天发誓:“大王,属下实不知此事,若有背叛之心,甘愿天诛地灭,不得好死。”
“我自是信得过阮将军,请起!”
吴臣虽然如此说,但口气冰冷勉强,任谁都能听得出来,阮雄起心里更没底,一再解释强调:“大王,若非是属下归心似箭,怎能将如此碍眼之物带回,必定在长沙城中便丢弃一旁!”
“将军之意我已明了,退下歇息去吧!”吴臣心中不悦,冷冷的说了一句,拂袖而去。
阮雄起呆在原地半晌,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大帐,自然是郁郁寡欢,不难看出,吴臣通过赵范的话,已经对他起了疑心,今后的日子不好过了。
果不其然,吴臣随后收了阮雄起的兵权,移交给另外一名将军,阮雄起也不争辩,事已至此,越描越黑,多说无益。
随后,吴臣思量再三,给王宝玉写了一封信,同时宣布将大军撤回南越。
长沙城的官邸内,王宝玉正跟陌千寻闲聊,陌千寻呵呵笑道:“阮雄起此次归去,必令吴臣起疑,不复重用也!”
“这么做是有点不地道,但为了收服一员大将,这也不乏是个好法子。”王宝玉点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