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奎使劲搓搓眼睛,一看这封信,脸色顿时如同死人一般难看,随即咚咚咚一连磕了十几个响头,哭着说道:“丞相,此信非我所写,我冤枉啊!”
“与这字体一般无二,黄奎,你欺老夫有眼无珠吗?”曹操道。
“定,定是有人伪造,挑拨我与丞相的关系!”
“你且说说何人挑拨?”
“丞相!”黄奎上半截身子都伏在地上,哀声道:“黄奎深受丞相大恩,肝脑涂地不足回报!我跟马腾素无交往,又怎会与他通敌作乱,分明是小人诬陷之词!求丞相明鉴!”
“我跟万年公主也不认识,还不是被你们安上了谋逆的罪名。”王宝玉根本不可怜这种人,不屑的说道。
“许是我与彝陵侯都受人诬陷!”黄奎慌不择言,竟然迷糊到此时想要拉拢王宝玉。
“传苗泽!”曹操喊道。
很快苗泽就走了进来,倒也细皮嫩肉,但长得一脸奸诈,双颧赤红,额头黑云,一看就是耗尽了福寿的短命相。
苗泽一进屋就跪下磕头,满脸都是谄媚的笑意,曹操冷脸问道:“苗泽,此信从何得来?”
苗泽指了指黄奎,说道:“自姐夫书房中发现,因涉及丞相安危,故而不敢私藏。”
“混账,你为何私自进入我书房?我又何时写过此信?”黄奎看着苗泽,眼中充满了怒火,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领子。
“若,若你心怀坦荡,又有什么害怕的?”苗泽壮着胆子说道:“你心肠狠毒,连服侍你多年的春香都险些被你打死,若再被灌上私通敌军的罪名,我和姐姐还有活命吗?我这么做是自保!”
黄奎骂道:“没有良心的东西,枉我视你为亲弟,今日我终于知道,你便是勾引春香之人。”
苗泽一边掰开黄奎的手,一边慌张的争辩道:“我,我跟春香乃是真情一片!倒是你,对我姐甚为冷淡,让她夜夜独守空房,枉为人夫。”
啪,黄奎一记重掌打在苗泽脸上,五个手印子清晰可见。苗泽也被打恼了,劈手就抓住黄奎的头发,骂咧咧的说道:“你少在这里假仁假义,寄人篱下的滋味岂是好的?我稍有不慎便遭你训斥,只许你花街柳巷,胡作非为,我就不能怜惜心爱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