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休要狡辩!一家人在一起吃饭,你没有事,他们却都死了,仵作看了他们的尸首,也说是中毒死的。你还要怎么说?我要亲子将你浸猪笼淹死,替我家人报仇!”说罢,一把抓住那女子的头发,就往池塘边拖。
杨踏山示意一旁的捕快将把青年女子拉开,扫视了一下众人,沉声道:“她有没有罪,不是你说了算的,你们在这里私设公堂,就已经不对了。再要弄出人命来,王法难容!”
那女子见杨踏山一脸的严肃,尤其是眼神更是冷峻,也就没有敢说话了。
白铜天拄着拐杖,由一个家丁搀扶着慢悠悠地走上前,两眼望天,冷冷说道:“这是我们白家村的私事,不需要旁人在这里指手画脚,这个娼妇做了败坏门风的丑事情,不光克死了自己的三个丈夫,现在还在饭菜中下毒,全都是为了和那个白岳风苟合!这么歹毒的妇人留着做什么?她就是一个妖妇,我们定要在今天除了这个祸患,谁也拦不得!”
这话象是故意给杨踏山等人说的。杨踏山哈哈一笑:“我倒不认为是没有人拦不得,就算是她真的下毒,那也不是你们来决定她的生死,若是你认为你这白家村族长的话能盖得过王法,那么你就做主杀了她,杀了她,那你也自然犯了法,我也会让你以命抵命。”
围观的老百姓见这个毛头小伙子和村里最有威望的族长这般说话,马上就闹腾开了,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甚至要冲过来,想是要教训这个出言不逊的愣头青。
成子琴见老百姓要闹,赶紧示意杨踏山闭嘴,毕竟他们才来了不到十个人,一旦闹起来,怕是会制止不了事态。
白铜天哼了一声,“你算老几?吓我!我孙子都比你的年龄大,一个捕快算什么?吓唬我,怕是你找错了人!有种你将我捉了回去,将我砍了。”
白铜天一番话,让围观的人更加地激动了。一个男子一拳往杨踏山面部打去。
“踏山,小心!”成子琴的话音刚落,就听着一声惨叫,那个男子已经被杨踏山扔出了数步之外,重重摔在地上。
“官差打人了!”方才那个踢刍蝶的女人尖叫了起来,这一声刚落,场面一下子乱了。人群中一些人和来的捕快纠打在一起。
杨踏山眼看这样的场面,知道自己的人一定会吃亏的。伸手一把将白铜天的胳膊抓住,大吼一声:“住手!”
这一声使出了狮子吼内功,连四周竹林的竹叶都震得簌簌落下,大家顿时都镇住了。
“你要做什么?难不成你真的要杀了我们的族长?”白乾气急败坏地说道。
“你问我做什么?你应该问问你们的人在做什么?你们竟然敢与官府的人动手,你们真的不怕王法吗?”
白乾毕竟也是读了一些书的,知道一些道理,见杨踏山这么说,也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,赶紧叫自己的人放了手中的锄头和砍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