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爬上树要开弓射箭,必须有个身体的依靠,所以只能紧紧靠在这棵树杆上,再加上下小雨,树和衣服都是湿的,这样,衣服上就会沾附上树干的微量物质,而树干上也会粘上衣服的纤维之类,这些东西用肉眼很难发现,必须要借助显……某种工具,我有办法鉴定出来两者一致,从而证明他当时就靠在那树干上。嘿嘿,这个痕迹你能想得到吗?”
宋芸儿很惊讶,甚至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摇了摇头,问道:“是想破脑袋都想不到,不过你说的是真的吗?怎么鉴定呢?”
杨秋池笑了笑,这属于微量物证鉴定,涉及的问题太现代,他没办法和宋芸儿解释清楚,便摆摆手:“好了,以后再说,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。”转身问那禁卒:“你叫什么?你为什么要杀死苏仁福苏管家?”
“小人唐绍,我……我与苏管家有仇,所以杀了他……”
“有仇?有什么仇?”杨秋池皱了皱眉。
“他……他欠我钱不还。”
杨秋池冷笑:“你编谎话也编的圆满一点,他会欠你的钱?你知不知道他方才拿了多少金银来给我?嘿嘿,会欠你一个小禁卒的钱?”
“那……那,是赌钱的时候他欠我的……”
“更离谱了!他堂堂船帮保宁府商行的一个大管家,会和你这样小瘪三赌钱?再说了,就算他欠你钱你要杀他,不会选择一个更好的机会吗?为什么偏偏选本老爷在场的时候杀人?你分明是急着杀人灭口,没得选择!”
禁卒唐绍傻眼了,脸色苍白咬着牙不说话。
杨秋池冷哼一声,“究竟是谁叫你来杀人灭口的你说不说?我可没空和你玩捉迷藏!”向唐绍身后抓着他的两个锦衣卫护卫看了一眼。
那两人会意,猛地一拧唐绍的胳膊,把唐绍疼得长声惨叫,可是还是咬着牙说自己没撒谎。
杨秋池冷声道:“你现在恐怕只有与我们合作,争取立功赎罪,才有可能保住你的脑袋。你难道不明白吗?”
唐绍咬了咬牙,低声道:“左右是个死……”
杨秋池冷笑:“你既然落在了我们手里,想死?嘿嘿,可没这么容易!”看了看南宫雄。
南宫雄点点头,走过去抓住唐绍的一只手,将小指夹住,慢慢一拧,那小指发出了瘆人的骨头碎裂的声音,唐绍又发出了凄厉的惨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