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你..”
可手帕可以藏起来,嘴上的血迹却无法抹去,郝连安捂着嘴惊呼一声,眼底快 速爬满泪花,陛下他..吐血了,怎么办?怎么办?他现在该做什么?
“嗯?”
欧阳昊疑惑的看看他,在察觉到他的目光后,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瓣,指头上 的鲜血告诉了他答案,欧阳昊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,慎重的说道:“小安子,这件 事绝对不能告诉别人,朕会咳血全是因为寒毒所致,一般的军医看不了。”
“可是,陛下,你应该躺下来修养调息才是啊,如果继续这样下去,我怕. . 陛下,奴才求你了,休息一下吧,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七爷想想啊,万一他回来 看到你这个样子,他该有多心疼?你不是素来最疼他吗?”
郝连安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,反正他就是不想看着他继续这样下去了,国事 是处理不完的,他只希望他能保重自己的身体,没有他,他这个奴才还有什么用?
“是啊,狂应该会心疼才是,呵呵..算朕怕了你,你去把大皇兄,三位元帅 和魏延庭云裳给朕叫过来,朕有事吩咐他们。”
眼神迷离的笑了笑,欧阳昊无奈的摇摇头,这段时间他的确把自己绷得太紧了 ,主要是来到边关的一路上看到太多太多以前看不到的真实民情,他的内心受到了 前所未有的激荡,加上欧阳狂也不在他的身边,未免自己太过思念他误了正事,他 才会让自己一直忙碌,甚至无数次的忽略身体的抗议,小安子说得对,他不能再这 样下去了,狂会心疼。
从始至终,欧阳昊的出发点都是为了欧阳狂,他连自己都不在乎,唯一在乎人
就只有欧阳狂,这份爱太深太浓,倘若哪天失去了,估计他连活下去的勇气也会一 并丧失。
知道他已经动摇了,郝连安担心的看看他,转身跑了出去,他不能离开太久, 刚刚的一刹他突然发现,妄他一直觉得自己很称职,居然连他被寒毒折磨都不知道 ,不,正确的说,他是知道的,只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,从现在开始,他要一刻不 断的守在他身边,以免他又吐血或引发其他的并发症。
“陛下,你看看谁来了?”
大概一刻钟后,郝连安人还没回来,声音倒先响了起来,欧阳昊无奈的笑了笑 ,抬首看向门口,这个小安子,亏他还是太监总管,真跟个小孩子似的。
“荀,铭翰,骏荣,你们怎么来了?”
可当他看清楚跟在他身后的人是谁后,欧阳昊忍不住激动的叫了出来,三步并 两步的走了下来。
“臣等参见陛下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