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我对大汉,对陛下您的忠心,可昭日月啊!千万不要相信了那些佞臣之语,做出亲者痛,仇者快之事!”许攸还不死心,高呼一声。
“哼,你这只袁阀的狗,事到临头还乱咬人!告诉你,杜县令是我等的人,此番前来救驾,不过是寿命行事罢了!”张让冷哼一声,淡淡说道。
这下子,许攸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只能任由杜袭将其绑了起来。
“啊!父亲!”就在这个时候,陈涛高呼一声,磕磕碰碰跌落马下,却丝毫不顾,只是不顾一切的爬到了一颗首级面前,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容。
“他是?”张让看了看杜袭。
“启禀张常侍,此人乃是故太尉陈蕃之孙,陈逸之子。如今只怕也是陈家唯一一个,还活在世界上的血脉了。”杜袭看了看陈涛,不由得叹息到。
“倒是想不到,那陈蕃之孙,居然还有这般能耐!”张让不由惊叹。之前的战斗他可是看在眼里的,那陈涛统御骑兵的手段,却是不俗啊!
没想到,文官世家出身的陈涛,居然会有如此统兵之能,按照陈家的家风,只怕文采估计也差不到哪里去,应该是个文武全才之人!但此番既然能够出现在这里,只怕却是已经加入了黄巾军序列了吧?唉,真是浪费了一个人才……
“啊!我要杀了你!”陈涛在确认了死者的确是自己的父亲之后,不由得暴怒,二话不说拔剑就朝着许攸冲了过去。却不想,下一刻却是被文稷给拦了下来。
“伯安(文稷表字),你为何拦我?”陈涛愤恨的咆哮到,仿佛文稷若是不能给出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的话,那么甚至连他也要一起砍了似的。
“且不说这是朝廷的钦犯,不管他犯了什么罪过,也该由陛下定罪。退一万步说,直接砍了他太便宜了,带去给主公抽出武魂,让他魂飞魄散,这才能够弥补其罪孽!”文稷看了看身后的张让等人,来到陈涛耳边,低声说道。
那一刻,陈涛的确是稍微恢复了一些神志,并且很快就想明白了。文稷的建议,的确才是最好的结局,单纯一剑结果了他,到底还是太便宜了!
“张常侍,虽然有点冒昧,但不知道此人可否交给我们来处置?”杜袭自然知道文稷有什么打算,说到底大家也同事了不短的时间了。
“哈哈,请随意便是,此刻与袁阀开战也没什么好处,且当此人从未出现过便是。至于你,陛下给你两个选择,一个是担任中山相,一个是前往雒阳,担任符节令(少府下属,秩六百石)。”张让大笑,大手一挥,给了他两个选择。
按说杜袭这个县令其实也是六百石的官职,毕竟涉国只是一个中等级别的县城。前去雒阳担任这个符节令,其实也不过是平调的意味。但是说到底,在雒阳那边,那就是天子近臣,却是和地方县令大为不同。
“臣愿前往雒阳!”杜袭没有选择,毕竟这是方云早已安排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