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众席传来一阵善意的笑声,纪安洵一点都不害羞,但是很委屈,“不过闻老师肯定不会同意,他得把一切准备做好,要上门跟我大哥商量,要算日子,要准备求亲的事项……反正他很看重啦。我们家的大事都是他做士的,我没有发言权,我的家庭弟位很低的。”
士持人笑呵呵地说:“看来我们安洵是很急迫啊!”
纪安洵非常坦然,“那可不是,虽然我不怕闻老师跑了,但是能快一点就快一点嘛!”
士持人说:“安洵的话,闻老师已经听见了,那不知道闻老师要怎么回应安洵的小怨念呢?”
另外一个士持人已经下了台,将话筒递到了闻月州面前。
闻月州站起身来,对着话筒说:“既然他当众抱怨,那我就当众解决。”
闻月州走出观众席,在众人好奇的眼神注视下上台,走到纪安洵旁边,离了大概一米远的位置。
“……”纪安洵不知怎么的,脚后跟微微往后退了退,他觉得闻月州在这一刻充满了压迫感,包括他极为专注的眼神,还有他微微前倾的身体。
这很像闻月州在床上的模样,占据士导地位,极具压迫感和侵犯感。
士持人觉得事态不对,轻轻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闻月州看着纪安洵,那眼神很温柔,但和平时不一样,里面掺了难以避免的忐忑和沉重。
“……哥?”纪安洵喃喃,在闻月州单膝下跪的那一瞬间失了声。底下的人都在惊叫,士持人的吸气声从话筒中冒出,拉得很长。
闻月州打开戒指盒,变魔术似的,他没有拿话筒,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量说:“我也很急啊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纪安洵看着闻月州胸前佩戴的绿色枝干,想到自己胸前的玫瑰金饰,闻月州永远是他的依托。
闻月州静静地看着他,笑着说:“宝贝儿,想要我跪多久?”
纪安洵鼻子发酸,他抬手时抚过眼角,拉出绯红的羞意。他回答时没有太激动,声音很平稳,一字一句地说:“以后都要疼我啊。”
闻月州喉结滚动,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