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羞耻了吧!根据那图写出来的能有什么干净文字!纪安洵拽了拽闻月州的袖子,一脸“是我害了你”。
闻月州捏他的脸,一手接过稿纸,不带犹豫地念道:“夜幕四垂,书房的灯只亮了一盏,纪安洵坐在闻月州腿上,腿肚被握着。闻月州埋头吻了吻他的膝盖,温热的呼吸洒下,扰得纪安洵浑身一颤。”
纪安洵坐在旁边,真的颤了颤。
闻月州不动如山,“他们在昏黄的灯光下亲吻。纪安洵浑身上下,从外到内都是软的,闻月州陷在柔软里,锋芒出了鞘。纪安洵难耐地仰起头,透明的液体从他嘴角溢出,流下羞臊和愉悦的痕迹。”
“‘先生。’纪安洵颤巍巍地喊,尾音含了钩,闻月州发出满足的喟叹,一口咬在他不安分的喉结上。”
“啊啊啊啊!”纪安洵捂住脸,埋头倒在了闻月州腿上。
闻月州放下稿纸,好笑地揉了揉他的脸,对镜头说:“他在人前的时候脸皮薄。”
“这话就是说:人后就不是咯。”主持人笑了笑,心想毕竟是能画出小h图来的人。
最后纪安洵是埋在闻月州背上走的,他耳朵还红着,闻月州走一步,他就走一步,一步挨着一步,旁人看着只觉得他们幼稚又亲昵。
镜头把这一幕拍下来了,想着做花絮。
上了车后,纪安洵用脑袋撞闻月州的胳膊,羞耻得哇哇叫。
闻月州治住这颗勇猛的脑袋,“再撞就更笨了。”他捏起闻月州泛红的脸,“画不是你画的?人家写的还算隐晦,平时咱俩做的时候,你都快浪出花来了。”
“什么浪能开花呀?”纪安洵凑过去说,“只能出水啊。”
“……”闻月州将他抱起来,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,狠声说:“发什么骚?就是欠!”
纪安洵知道他晚上要去剧组开会,没想着真要闹他,连忙嘿嘿道:“错了错了,我就是嘴巴能!”
“你嘴巴也不能。”闻月州捏他的嘴,不含糊地说,“要不然怎么含不住?”
“我是樱桃小口,你是超级霸王肠,我们不对口啊。”纪安洵红着脸替自己找补,建议道,“要不你自己削一截下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