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怎么样。”闻月州俯身将他压在怀里,又是亲又是咬,一阵闹腾,“就是仗着自己明天要去试戏,仗着我不舍的闹你。”
“你自己疼我呀,还能怪我吗?”纪安洵亲了他一口,又有些紧张,“明天的试戏片段我准备了很久,我觉得不错,你也说好,但我还是有些虚,这心里落不实。”
“我给你揉揉,就落下去了。”闻月州摸了摸他的心脏,“不要太紧张,照常发挥就好了。”
“主要是李导知道我们的关系,我怕表现不好,给你丢人。”纪安洵说。
闻月州挑眉,说:“你以前抱着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鼻涕糊了半张脸的时候都不嫌自己丢人,现在倒怕了?”
“这是一回事吗!”纪安洵打他,“再说了,你都夸我哭起来可爱了,我有什么好丢人的。”
“嗯,哭起来脸皱成一团,是挺可爱的。”闻月州掐他的脸,“还看不看?不看就早点睡觉,明天我送你去。”
“好。”纪安洵放下平板,顺势缩进了被子里,抱着闻月州的腰,一只腿习惯性地搭在他身上,“你明天要等我吗?”
“不等了,送你过去之后,我要飞一趟宁城,去看下部电影的几个取景地。”闻月州算了算时间,“看完取景地,导演要组织开会,准备围读剧本,当天肯定是回不来了,到时候我让司机去接你。”
“好吧。”纪安洵蹭了蹭他的肩,心想:这样他就可以在家放心大胆的画画了。
翌日,闻月州送纪安洵到了李导那里,又转头去宁城。
“明明自己时间赶,还是要亲自送人过来,没想到月州谈起恋爱来,还挺黏糊的。”李导躺在摇摇椅上,远远地看着纪安洵趴在车窗前和闻月州依依惜别。
“感情这回事儿,就是牛逼。”副导演吸了口烟,有些羡慕,“圈里这么多对,私底下感情这么真的,还真罕见。不瞒你说,刚开始我还真以为是营销号疯了,连月州和纪安洵的料都能乱编,说实在的,就是想不着这俩人还能搭在一起,现在来看,是我看走眼了。”
李导拧开保温杯,喝了口茶,说:“纪安洵不错的,难得老杜开口夸人。”
“文戏好不代表武戏好。”副导吐了口烟雾,拆台道,“咱们这戏挺辛苦的,尤其是他要试的真九,武戏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