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动, 坍塌皆被闻月州所控, 极致。
这座山很高, 攀到顶峰需要耗费一个多小时。闻月州在山顶发出满足的喟叹,山在他眼下柔软的臣服,被踩出一身的雪花泡沫。
“哥……”
纪安洵眼睛肿痛, 被从闻月州脸上滴下的汗打湿了脸,他吸了吸鼻子, 含糊地求救。“哥……”
“哥在呢。”闻月州燥得脖子都红了一片, 他掰过纪安洵的脸, 指腹顺着下颔走了一圈, 又吻住那红肿的唇。
闻月州在房中事上向来是先礼后兵,前面有多温柔,后劲就有多强,哪怕是一个吻, 都是冲着要把纪安洵咬碎了去的。
纪安洵仰着脖子承受他的爱,喉结跟着脆弱的呜咽声上下滚动,他喜欢求饶,更喜欢在求饶时抱紧闻月州的腰,不厌其烦地玩着欲擒故纵的把戏,但今日没有。
他不求饶,哪怕骨头快要散架。
“舍不得了?”闻月州看穿他。
纪安洵红着眼,矫情得像是要经历生离死别,“我去拍综艺,又要好久才能见你……”
“谁说的?我晚上翻墙去找你,在路上跟你偶遇,给拍摄组送钱,让他们把我装成工作人员。只要我想见你,就没有见不到的。”
闻月州呼吸均匀,完全听不出他在做什么,纪安洵看着他,脸红了,心也热了,颤声道:“我要是会魔法就好了……”
闻月州刻意放缓速度,好让纪安洵顺利说完,“这样就能把你变成小玩偶,吊在身上。”
“我已经是小玩偶了,不过是吊在你心上。”闻月州说罢力道一重,看着纪安洵在他怀里缩成绵软的——
任他抿,任他含,任他撕扯后又暖化,又爱怜又欺负,尝了个糖水滴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