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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邀请式的命令, 也是命令式的邀请。

但是闻月州不接受, 即使他已经忍得快要爆炸,他依旧要命令逼迫自己拒绝这送上门来的美味,“不要。”

纪安洵想哭,不怕死地去蹭闻月州, “哥,别装正人君子了,你不想吗?你看着我说……”

“我想。”闻月州没有制止他的动作,哑然而沉静地说,“我想要你,但不是现在,阿洵。”

闻月州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,是个正人君子,他恨极了又爱极了纪安洵放纵而天真的模样,那副天使的面孔足以诱人下地狱,沉浸在欲\色的深渊。他不想挣扎,反而愿意弥足深陷,但是……

“阿洵,其实我有很多种方法得到你,哪怕是在你讨厌我至极的那几年里,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用吗?”闻月州爱惜地亲吻他的下巴,“因为阀门一旦打开,就关不上了,我想给你机会,你要珍惜,好吗?”

时至今日,他绝不会放任纪安洵再走到除他以外的任何人身边,但是他依旧可以拼命忍耐,不去碰他,得到他。

“我是清醒的。”纪安洵伸手按在他的心脏处,“哥,我还醒着,你没有乘人之危……你是在满足我……你不想让我高兴吗?哥——”

他像个妖精,铆足了劲的诱使闻月州上钩,“你不疼我了吗?”

闻月州像是被逼急了的困兽,他握在纪安洵后颈处的手微微使力,像是在发泄。

“哥。”纪安洵全不自知,紧挨着他的脸边说,“哥哥……疼我,求你了。”

他改变了对策,开始用苦肉计,开始撒娇,“我难受,身上难受,像是……被火烧一样,你救救我好不好?”

闻月州额间蹦出了青筋,那是自制力脱鞘的象征。

纪安洵得意地笑了笑,侧头咬住了闻月州的下巴,发出致命的一击,“哥哥,你不帮我,我就去……去找别人,反正男朋友没有用……我——呃!”

闻月州捏住他的后颈,俯身扼住了这嚣张的呼吸。

纪安洵的嘴\里还留有酒味,那种鸡尾酒度数不高,但甜度惊人,闻月州在甜腻中打转,勾起纪安洵的呼吸,又狠狠吞噬,迫使纪安洵在快要溺闭的那一瞬间张开嘴,丢掉好不容易得到一次的主导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