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嗓音里含着糖,又甜又软,腻得闻月州心都酥了。
那三个字就是最直白的宣判,对于贪婪的人来说,不会觉得羞臊惭愧,反而像是听到一种隐秘的鼓励。
闻月州嗅着纪安洵的味道,像是豺狼盯着新鲜的血肉,哑声说:“你勾的。瞧瞧,你随便招招手,我就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纪安洵好像听不懂,困惑的看着他。
“你不在的时候,我能忍,你在的时候,我也能忍,但是你随便一招手,我就会立马发疯。”闻月州直勾勾地盯着他,眼神突然变得恶狠狠的,“纪安洵,我是你的狗,饿久了,你得给点骨头吃。”
纪安洵的手被捉住了。
他在这方面的经验是零,全程都不敢正视闻月州,怕极了。这时候闻月州会心软,说两句甜蜜的话哄他。
没有用,纪安洵连呼吸都控制不住。
房间里的酒香渐渐地聚集在一起,空调的温度很高,两人一边依偎着,一边鬼迷心窍。
墙壁挡住了闻月州越发失控的心跳声,合着纪安洵的呼吸一起被被困住了,他们彼此依靠才能活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闻月州握着纪安洵的手猛地一紧。
纪安洵可怜地看着他,“手上肯定留了印子。”
“我已经很克制。”闻月州松开他的手,转身去浴室拿了帕子出来替他擦手。
纪安洵乖乖地躺着,衣摆上被溅上的狼藉证明了他刚才真的和闻月州做了一半的混账事。闻月州不敢多看,将他拉起来,半强迫性地换上新的睡衣。
纪安洵被塞进被子里,听着闻月州的脚步声踏入浴室,然后浴室的门被关上,淋浴的声音响起。他在噼里啪啦中咽了咽口水,觉得脑子一片晕眩。
不仅是脑子晕眩……纪安洵僵硬地绻了绻右手手指,想起刚才这只手做了什么坏事,他顿时更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