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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俯身凑近纪安洵的耳朵,将语气放得很低,像是呢喃,“说说,这是第几次去?”

纪安洵耳朵好痒,但他没忘记自己正在遭受“季洵”所遭受的,呛声道:“太多了,记不清了,你他妈就算住在太平洋旁边儿,也管不着别人的私生活吧?”

“是,但是我不喜欢你这样。”闻月州用高挺的鼻梁蹭动着纪安洵被憋红的耳尖,像是在发送暧昧的信号,但是嘴里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,“告诉我,你是干净的,嗯?”

“很可惜,我他妈早八百年就跟人睡了。”纪安洵冷笑,转头用眼神挑衅,“你能把我怎么样?放开!”

他猛地挣扎起来,可惜在对方的眼里不过小孩子闹腾,一只手就能制服——

闻月州拽住他握紧的拳头,使力摁在桌面上,手指蹭过他的手背,逐渐下滑至手腕,然后强硬地往后一拉,迫使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腰腹,低声说:“解开。”

纪安洵双眼微瞪,察觉从这儿开始就是闻月州的自由发挥,对方比风定池更过分,更会欺负人。他承受不住,咬牙道:“滚!”

闻月州似乎井不生气,大方地赠送他两个选择,“你替我解,或者我解你的,自己选。”

镜头后的杜自归眼神微动,心道:畜生。

纪安洵没有说话,他宛如一快没有灵魂的死肉,僵硬地摊在桌面上,任凭握刀的人敲打砍碎。皮带扣被手指勾住的那一瞬间,他差点弹起来,但被闻月州压制住了。

对方显然占据了这场戏的主导地位。

闻月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恼怒惊慌的侧脸,说:“你选,还是我替你选。”

“……我选。”纪安洵咬牙,“我帮你解。”

“嗯。”闻月州得逞之后也不高兴,拽着纪安洵的手到了皮带处,“按下它,好吗?”

这句带着疑问句式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,完全没有询问的意思,纪安洵没有办法,恶狠狠地摁住那扣子。

“嗒——”

皮带被解开,闻月州轻笑一声,短暂地松开纪安洵的那只手,快速地抽出皮带,然后在纪安洵撑桌反抗的那一瞬间再次拽住对方的左手腕,放在他腹部的手往后一拉,将纪安洵从桌面拉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