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腿恢复的不错,真的想好要出院了?”
陆云起还不懂林知南这话的意思,重重点了点头。
接下来的两天,林知南帮陆云起收拾了东西,让医生提前为他开好药,周末一早,聂文昌的车等在了住院部楼下。
“舅舅,你还没回去?”聂文昌这么久没来医院,陆云起以为他工作忙,回国了。
聂文昌穿着深黑的貂皮大衣,一派雍容华贵的架势,见陆云起过来,连忙走过去,不顾医院的消毒水味,搀扶住了他。
聂文昌只有在面对陆云起的时候才流露出真实的情感,“你还没出院,我怎么可能放心离开?”
一伙儿保镖护送着两人坐上车,林知南被他们远远落在了后面。
他手中还攥着一只香水瓶。
香水瓶是林知南从陆云起在医院的衣柜中找到的,大概是家里佣人放进里面驱味的,林知南找到时香水没剩多少,他想问问陆云起还要不要,可是追出来时,陆云起已经坐上聂文昌的车离开了。
磨砂的手感在掌心此刻无比清晰,林知南哈出一口冷气,转身走向自己的车。
车子启动,林知南把香水瓶放在了副驾驶上。
香水瓶的下面,是那天从付泽西那里拿回来的体检报告。
林知南收回目光,正准备发动汽车,却恍然发现自己车前站了个人。
他连忙熄火,推门下车,来到那人面前。
有些惊讶,“你怎么……”
陆云起抽抽被冻红的鼻子,开口满嘴白气,“我回来找你。”
林知南挂念着副驾驶没来得及收齐的体检报告,便催促陆云起不要任性,快回到聂文昌车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