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绿的透透的那种。

方岁桉没想到自己学了这么多年的信息工程和数据分析,帮不少人解决了小三小四的麻烦事,结果自己一朝被偷了家,连住的地方都没有。

前男友在他的房子里和狗男人卿卿我我,亲昵到方岁桉连说句“我不是来拆散你们,我是来加入你们的”都没空搭理。

方岁桉只能开车到自从交往后就没再去过的酒吧,点了杯长岛冰茶,趴在吧台上一人因酒醉。

酒吧晚上十点后就变成了同性酒吧,方岁桉一杯酒喝到十一点多,眼睛肿的像樱桃,意识有点混沌。

他清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在酒店床上了。

身体没什么异样,衣服不知所踪,浴室里还传来哗哗的流水声。

方岁桉是个身体没有问题的成年男人,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,他嫌恶地避开了床单上洇湿的水渍,随手拿过床边的浴巾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。

找到手机,发现手机自动关了机。

方岁桉低低骂了句脏话,把手机扔到了一边,坐在沙发上等待浴室里的人出来。

大概过了半个小时,那人才磨磨蹭蹭的走出来,身上裹着同款白浴巾。

“你,你你醒啦?”那人的声音并不像想象中那么软糯,就是正常男人的音色。

方岁桉抬眼,看着眼前这人,想破脑袋都想不到自己怎么会跟这种人睡上床。

眼前的男人一米七几的个子,身材匀称,样貌普通,湿哒哒的头发还有水珠往下滴答,一双鹿眼看上去人畜无害,但除了这双眼睛外几乎毫无优点。

方岁桉阅人无数,这个男人让他想到一个词——“白开水”。

男人显然不知道方岁桉心中所想,一屁股坐在了方岁桉身边,随手打开沙发旁的小冰箱,取出两瓶冰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