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回云中侯给为夫出了个难题啊!”
邹氏一听,立马又变得紧张起来:
“侯爷又为难夫郎了?如何为难的?要不妾身明日去找二夫人说说情,请她帮忙替夫郎在侯爷跟前美言几句?”
刘仁轨狐疑的看了看自己的妻子:
“二夫人?哪个二夫人?”
邹氏连忙答道:
“就是宇文夫人,侯爷的二夫人,妾身与她有些交情,想必能帮着说几句话…”
不是没有大小之分么?怎么又成了二夫人了?刘仁轨嘀咕了几句,又好奇的问道:
“你们叫宇文夫人二夫人,她自己知道么?”
倒不是刘仁轨八卦,这种大宅院的后宅之争历来都见不得光,而且还极易牵扯进去,尤其敬玄的那两位夫人来头都不简单,一位是当今陛下的爱女,另一位也是当朝司空嫡女,得罪其中哪一位都不会有好下场,由不得他刘仁轨不小心,要知道往日他看见这两位,除了必要的请安以外,几乎都是绕着走的,生怕惹来什么闲言碎语。
邹氏紧张的答道:
谷觌</span>“二夫人让我们这么叫她的,说这样显得亲切,怎的夫郎,莫不是有什么不妥?”
自己要求的?这就有意思了,刘仁轨摇了摇头,旋即又追问道:
“对了,你与宇文夫人有何交集?你说的话她如何肯听?”
邹氏一听到这里,脸上笑意随即盎然,隐隐还夹带几分自豪:
“夫郎难道忘了妾身的兄长?”
“夫人说的可是大舅哥?他不是在石门关当差么?”
刘仁轨愈发的好奇起来,自己那大舅哥远在石门关,其职位也不过只是小小的一名录事参军,怎么还跟云中侯扯上了关系?
邹氏闻言,神秘兮兮的笑了笑:
“前些日子二夫人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,知晓了妾身兄长在石门关当差的事情,便请了妾身过去,让妾身以自己的名义给兄长捎去了一封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