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听说柳先生喜欢云中侯的墨宝?好说,这就把他给你抓来当聘礼如何?”
柳应物闻言愣了愣神,这群少年什么来头?居然说话如此肆无忌惮?连云中侯都能说抓就抓来?
想到此处,心下微微变得谨慎起来,客气的问道:
“不知几位阿郎是薛氏哪一房的子弟?”
现下的河东薛氏应该出不了这么飞扬跋扈的少年,看样子这几个少年真的是从长安过来的,莫非是
果然,柳应物才刚猜了三分,那边几个家伙就给了他答案!
“家父薛万淑。”
“家父薛万钧。”
“家父薛万备。”
汾阴公薛世雄的后人,一门四公,已经在河东一带传为佳话,柳应物又岂有不知的道理?听见对方来头后,柳应物立刻觉得自己身份矮了一大截,连带着语气也变得客套起来:
“原来是几位小公爷,来人!速速看茶!”
这回柳应物也不恼怒薛统坐在自己位置上了,仿佛跟没事人似的自己找了个垫子坐在薛统的下首处,脸上还带着笑容,先向年纪最长的薛祁寒暄道:
“不知潞国公近来如何?”
薛祁大大咧咧的摆摆手,答道:
“劳烦柳先生挂念,家父好得很,这不,听说了仁贵兄弟的事情后,还有闲心派咱们弟兄先过来给他老人家打听打听情况。”
柳应物听罢,暗暗心惊,这薛仁贵不过是河东薛一偏房子弟,如何能与当朝国公攀上关系的?而且人家能把自己亲儿子派来,说明这份关系应该很亲密啊?
想到这里,柳应物抬头冲薛母微笑道:
“不知令郎是否也来了?”
薛母连忙站起身来答道:
“来了来了,仁贵就在院子外面。”
柳应物和颜悦色的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