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辈不过都是因为汝南公主的关系这才与长沙公主有来往,她可是长辈,小侄岂敢乱来?”
“不是就不是,那么激动做什么?”
权弘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:
“老夫来之前,也不是没想过那孩子与你有关联,既然你说不是,那便不是吧…”
敬玄听罢稍稍安心:
“那信…”
“又不是你的孩子,你那么关心做甚?”
老权回怼了一句。
“晚辈与长沙公主有生意的来往,可不愿看见她被这些风月韵事所羁绊,到时候累的我云中侯府也跟着蒙受损失,权伯伯您看,要不…”
话虽然没说透,但敬玄话里话外都是担心权弘寿万一哪天想不开,又把这封信转交给了豆卢宽。
不过权弘寿何等精明,摇着头苦笑了两声:
“行吧,看在你爹的面子,这封信如何处置老夫就不管了!”
说着便把信塞到了敬玄手,转身背着手就欲离去,走到一半,忽然想起了什么,又回过头:
“对了,你次在云中可曾见过那孽子?”
敬玄知道他说的权旭,刚承了人情,这时候肯定要捡好听的说,连忙答道:
“权伯伯请放心,晚辈听说权兄在云中担任守将时,身先士卒,斩获无数,为国朝立了大功,相信策勋的文书应该已经在路了,倒是要提前恭喜权伯伯了…”
权弘寿听罢虽然表情不喜不悲,但眼睛里却满含笑意:
“哼,算那兔崽子运气好,若不是你援救及时,只怕老夫现在跟芮国公比起来也差不到哪去,等他回来后,老夫一定让他登门向你这位云中侯致谢!走了,不送!”
来的时候风风火火,走的时候也匆匆忙忙,权弘寿究竟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来,还真不好说,不过想来以两家的交情,应该不至于跑去豆卢宽那里说小话,低头看了看手里的信件,敬玄忽然咧嘴一笑,直接转身往厨房走去。
烧掉了证据,久违的好心情又回来了,敬玄决定再去一趟长沙公主的院子,打算好好问问她究竟是如何与豆卢宽说的,怎么这事儿连权弘寿都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