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待再骂,已被一根绳子绑了,嘴上塞了布巾,说不出话来。
于七叔一挥手,年轻修士提着于致远,二人就快步向外走,一路畅通无阻。于致远还在努力挣扎,年轻修士法力一吐,他便昏睡了过去。
宋雨乔隔着二楼的窗户目睹了全过程,转身去了老师房中禀告:“崇德馆把人带走了。”
林致娇顿时松了口气,回想过往,又忍不住黯然:“人啊,怎会变成这样……”
楼观这边也得了消息,上下人等俱拍手叫好,只偶尔一两人生出无限感慨,对于致远的遭遇而哀伤,比如《君山笔记》总编余致川的秘书小梅,就对余致川道:“我若是有这么一个爱慕者,死了也值!”
余致川道:“想想就可以了,真要给你安排这么个爱慕者,你比林师叔也好不到哪里去,恐怕躲得更远。”
小梅白了余致川一眼:“我想好了,回去写个话本,把这个故事写出来。”
余致川道:“记得要换名、换地点、换年号,或者干脆隐去不提更好。行了,不说这个,准备的应天长江大桥主干道合龙的那组文章呢?编好没有?”
“放心吧,马上给你。什么时候去横断大山采风?”
余致川抚额:“你还想着呢?”
“你答应过我的!”
“换一个地方行么?”
“可以啊,只要能出去。”
“那我想想……”
在龙虎山的赵然很快就收到了消息,他同样是既轻松又黯然,嘱咐于长老,一定要好好照顾于致远。
于长老笑道:“致然放心,毕竟是我于氏族人,不会苛待他的,那个……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