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来救姓景的小子?”
嗯?
赵然看了看武天师似笑非笑的表情,心念百转,一时间口干舌燥。
正纠结间,却听许真人道了句:“不至于此。”
赵然松了一口气,感激的看向许真人。许真人一句话将他从艰难的选择中摘了出来,否则赵然真不知道,武天师希望听到的答案究竟是什么。
许真人转头问陈善道:“这几个家伙辱及楼观师门,又在真师堂议事之地大呼小叫,都是朝天宫的人,你管不管?”
陈善道木着脸答道:“回头我跟朱先见提一提,让朝天宫给江炼师去个悔罪书。”
武天师向赵然道:“致然回去也跟江炼师解释一下,不要和这些人一般见识,徒争口舌之利,不值当的。”
赵然忙道:“是,我听武天师的!”
王守愚听得耳根发烧,羞愤不已,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满。开玩笑,虽说除了陈天师外,他一个都不认识,但既然能和陈天师并驾齐驱、以“你我”相称,有一个算一个,哪一个是他招惹得起的?
方氏两兄弟是他喊来的,他不管谁管呢?连忙将被摔懵了的兄弟二人搀起来,想要离开,却被陈善道喝了一声:“都靠墙边跪下,让你们师父来领!”
王守愚不敢怠慢,拖着方氏兄弟靠在墙边乖乖跪下。
刚跪下,忽见又有人自宫墙转角处飞奔而至,边奔边喊:“姓赵的奸贼,你也有撞到我手上的时候!”
“赵致然,哈哈哈哈,当真是老天开眼,今日也让你尝尝屁股开花的滋味!”
王守愚扭脸一看,这不是灵济宫的观云道人和春风道人么?他们怎么也来了?最后面吊着的还有一个,好像刚刚入京的,似乎叫林志彬,有个法号是什么“逍遥道人”?
王守愚顿时双手捂脸,不忍再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