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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自家师兄弟,几人也不拘礼,坐下开吃,敬了两回酒,布了几回菜,算是给赵然接风。

就听魏致真道:“师弟今年正月没有回谷,我们几个都很是惦念……”

赵然忙道:“这是我的疏忽,原本以为不得师们相召,我是不能入谷修行的,自今年正月起,就天天盼着师兄的飞符,师兄知道的,我只是个记名弟子。”

魏致真晒然道:“看来是我去年没有交代清楚,何时回来,都由你自定。”

赵然忙谢道:“这样最好!”

魏致真沉吟片刻道:“这次召你回谷,不仅是修炼的事……师父出关了……”

余致川插话道:“师父入炼师境了。”

赵然张着大嘴“啊”了一声,满心欢喜:“真的?太好了,师父如今在何处?也不知能不能拜见他老人家,说来惭愧,我这当徒弟的,到现在连师父什么样子都不知道。”

魏致真道:“这次召你来,就是师父的意思。你助庆云馆破获大案的事情,庆云馆已经报过来了,师父说,你很有出息,修为虽说不高,但是个能给他长脸面的,师父很高兴……”

赵然忙道:“惭愧,惭愧,我只是帮忙敲敲边鼓……”

魏致真道:“师弟谦逊了,庆云馆说,你是出了大力气的,不然裴馆主也不会亲自设坛为你正骨。我观你法力似乎圆满之象,看来是正骨之效?”

赵然道:“裴馆主说,正了一大半,还是有些不尽如人意。”

余致川忽问:“裴中泞生得不好么?师弟没看上?可惜了……”

赵然干咳了一嗓子,哼哼唧唧道:“那个什么,性格不合适……”其实真叫余致川说准了,他就是嫌裴中泞容貌不美。其实裴中泞长得也不难看,只是他总下意识间拿周雨墨来比较,裴中泞就悲剧了。

魏致真把话题重新拉回正轨:“师弟,总之你的行事让师父很满意,他对我言道,之前只是收你入门作个记名弟子,是因为一则你根骨太差,不堪造化,二则也是因为与人怄气,拿你当了替罪羊……”

这位大师兄一如既往地不怎么会说话,令赵然很是尴尬,心道你要不要说那么直白啊师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