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血液依然汩汩流出。
也就是说,有人一次又一次、一遍一遍地,重复撕开了伤口。
这人分明是被凌虐了吧!钉崎野蔷薇瞪圆眼睛想。
“太宰同学。”虎杖悠仁沉声说:“不管你和这位女士之间有什么过往,这都不是她伤害你的理由,在这件事结束后,我会报警。”
太宰治很强烈地怔忪了一下,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,乐不可支地笑起来。
他笑了一阵,又被疼痛打断导致喘息起来,稍微平复后,他艰难地摆了摆手:“虎杖君,纱纪酱可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,不要小题大做啊。”
明明是受害者,却一直在为加害人说好话吗?又或者实在是心肠太好,太过善良?
钉崎野蔷薇不受控制地想起斯德哥尔摩病症,眼神又柔和了一些。
——果然是来自乡下,容易被骗的好男人呀。
虎杖悠仁大脑中的某根神经悄然被触动:“纱纪酱?”
他侧过脸,望着被他送到同伴手中的少女,犹疑地:“这、这个就是之前大家说的……嗯,抱歉,太宰同学,我不是……”
粉发少年的声音戛然而止,钉崎野蔷薇被吊足了胃口,却没得到谜底,她等了一会,又悄悄怼了同伴一下。
虎杖却紧紧地抿住嘴,不再说话了。
被他们护在正中的太宰却突然笑出声:“没事没事,虎杖君听到的流言,也有一部分是事实哦。”
“纱纪酱,是我的爱人。”
虎杖悠仁的心情很是复杂,他受过的良好教养不允许他将那些班上男生的污言秽语转述出来,事实上,那些诋毁也不是一句轻飘飘的流言可以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