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话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,面上有些为难,“是因我说你是“娇美人儿”所以生气吗?你若不喜欢听,我往后便不说了,不生气了好不好?”
或许那会教他觉得是在刺他的伤口,她此时十分后悔自己一时的口无遮拦,却也只有真的很在意的人才值得她那样温声细语的去哄着。
他一言不发,目光始终盈盈望着她,眼底有些闪烁的光华透过湿漉漉的眼眶若隐若现,像是沉在静谧湖底的星星,隐晦地闪耀着。
她等了片刻,愈加疑惑不已,正想再问些什么,他却忽地俯身过来吻住她,手臂环腰,手掌覆上她的后脑,唇齿间极尽研磨地姿态。
突如其来的索取教她毫无思考的余地,整个人都几乎要融化在他缠绵悱恻的亲吻中。
她有些无力感,于是伸出手臂牢牢勾住他的脖颈,任凭他将她缓缓放到软榻上,而后整个人倾覆上来,指尖不费任何功夫便解开了领子上披风的系带。
他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,教她抱着自己,双唇紧贴着她的耳垂,“我冷皎皎,我的血都是冷的了”
她听着一怔,侧过脸在他耳廓上亲了下,不再追问具体缘由,只是伸出手臂环住他,竭尽所能的安抚,“不论发生什么事,都有我在陪着你,别担心。”她总是可以教他焦躁不安的一颗心奇异地顺服下来。
他有些沉溺了,埋首在她颈间半会儿,一寸寸往下游移到心口处露出的小衣边缘,手掌贴在她腰上的力度愈加沉重,想要的越来越多,指尖寻索到寝衣的系带,踌躇、辗转
但良久还是松开,伏在她身上,渐渐等着胸膛中汹涌的浪潮平复下来。
进来有一会儿时间了,再久留下去怕要惹人疑心,他撑着手臂起身,目光冷不丁儿落到她颈间、身前的点点红印上,面上一下子羞愧难当,忙扶着她坐好,给她整理散开的衣裳,话音略显得局促,“我我失了分寸了”
她听着才低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其他上头的暂且还都看不见,只能看见心口上显目的几小块儿红印,她也不是毫不知事的小女孩,脸上瞬间腾腾烧起来。
但两个人已经有一个羞得耳根子通红了,总还得有一个镇定的,她将衣裳合起来,说没事,“盖起来就好了。”
他抬手又在她脖颈上指了下,面上更加为难,“可是这里也有,也能盖住吗?”
那么高的地方,春衫领子怕是够不着,但她顿了下,还是点点头说可以,“我有法子,你别担心,天快亮了,你先回去吧!”
他不放心,倒不是担心事情败露自己会怎样,只是很怕会给她招祸。
但她一边起身一边在他背上轻轻推了下,说真的没事,教他快些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