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有斑驳的泪痕,他靠着墙缓缓滑下来,这才想起来打电话,电话刚被接通,对面的人就不耐烦的问:“谁啊?”
“徐哥是我,张若宇。”张若宇讨好着小声说。
“嗯。有事?”听出来是自己那个小情人的声音,但是现在腻了,又找到新的目标。
他可怜地啜泣着,“徐哥你帮帮我,我经纪人要我来陪酒,你救救我!”期望能得到对面的同情和庇护。
可惜——“嗯,关我什么事?没事挂了!”新人就在身边,眼看被他撩拨得心猿意马,张若宇这时候打电话过来,让徐恩杰烦不胜烦。
他嗤笑一声不再理睬,反正当初他不也是靠这种方式认识自己的吗?装什么无辜。
听着电话一阵忙音,张若宇愣住了。他不敢置信地盯着电话页面,怎么一切都和他想的不一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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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,你看,这人天天跟丧家犬一样。”酒保的客人坐在吧台摇晃手里的酒杯,指着不远处一个烂醉如泥的人笑话着说。这几天来到这,都能看见他狼狈的样子。
酒保从容的用手指并起两只酒杯,将它们一一擦拭干净,极有涵养地解围:“可能也是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吧。”
两人说话间,被议论的主角已经从趴着的桌子上抬起头,他直起身子摇摇晃晃地往洗手间方向走去,走路的背影十分不靠谱。
中间有意无意撞上和波及好些人,被醉鬼撞上的人在他身后气愤地骂骂咧咧着:
“干什么你!”
“喝成这样趁早滚回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