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问不出来。沈明澜干脆利落的又把人按了进去,关上门走到驾驶座,为了防止他故技重施,第一件事就是锁住车门。
车子飞驰而去,在平坦的路面既像腾云,又像驾雾。留下路边的灯光皓光闪耀,在夜晚既是情欲的挽留,又似爱的放纵。
拖着人和行李到了自己家,沈明澜抽出鞋柜的拖鞋,一转身又看到那人东倒西歪地坐在玄关,拉扯着自己衣服的领口,嘴里嘟嘟囔囔喊热。
下意识揉了揉眉峰,干脆将人拉起来放到沙发上,趁他乖乖躺在沙发上,屈膝给他换鞋。
惊异于自己居然有这样好的耐心,沈明澜起身弯腰仔细看他的眼睛、鼻梁和嘴唇,毫不知情的小鹿乖巧安静地睡着了,猎人虎视眈眈守着身侧。
就这样凝视了一会,刚要直起身,这时从底下伸出一只手,抓住他的黑色衬衫衣领,没有防备的他被拽了一个踉跄,撞上坐起的顾庭深。
“啾。”亲吻的声音传到耳边,沈明澜被他嘬了一口。
“你知道你在干嘛吗?”感受到脸颊的余温,眼里掀起轩然大波。
想起动物群体中,尽管吃草的鹿对狮子的垂涎浑然不知,生死关头往往能够凭借轻巧的速度虎口脱险。
可是眼下,沈明澜单手垫在他的脖颈后,与他口齿相依。这只鹿逃脱不开了,他掉在狮子的窝里。
口中的空气被一点一段剥夺,顾庭深觉得自己被按进海里即将溺亡,挣扎成了他唯一的本能,于是猛地推开眼前的人。
“不!不要!”突然触发身体里不好的记忆,顾庭深抗拒着往后躲。“不要碰我!”
听到这些话,沈明澜愣了一下,发现他的眼睛红了,悄无声息落下泪来,那滴泪划过脸颊,安安静静,直看得人心里一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