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冷英对孙元的话置若未闻,哭得极是伤心。
孙元大怒,提起手来就狠狠地抽了他一记耳光。
“啪”这一巴掌下去,冷英不哭了,眼神也渐渐地转为清亮。
旁边围观的闲人也被这记响亮的耳光声抽得一静。
孙元喝道:“士兵冷英!”
冷英虽然在宁乡军中呆了不过几月,却也是经受过部队严格军纪训练的。扬州镇的军事训练何等严格残酷,军纪可谓已经是融化到冷英的血液里,成为他的潜意识。
当下,冷英身子一颤,立即啪一声一个立正,大声道:“到!”
“我问你,你为何哭泣?”
冷英:“报告官长,冷英伤心,故尔哭泣。”
“为何伤心?”
“报告官长,这是冷英的私事。”
“好,既然是私事,某也不管你。”孙元凛然道:“可是,当着这种多人痛哭流涕,却叫人笑话我镇我军。某问你,你们骑兵军的条例上第一句话是怎么说的?”
“报告官长。”冷英道:“流血流汗不流泪,掉皮掉肉不掉队。”
孙元:“说得好,流血流汗不流泪,掉皮掉肉不掉队。”
刚才孙元问一句,冷英就规规矩矩地答一句,旁边的人看到得趣,都忍不住哄堂大笑起来。
孙元皱了一下眉头,继续对冷英喝道:“士兵冷英,刚才你说什么,我没听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