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是岁月静好。
只要他二人在一处,似是旁的都不重要。
“拿好。”他冷不丁从袖间掏出那枚玉佩给她。
她一眼看到玉佩上的“臣”字,笑道,“宴书臣,贴身玉佩都送我了,是要我负责呀。”
他轻笑,“负吗?”
她咬上他唇间,“负!也要看你表现啊,宴书臣……”
宴书臣恼火。
一年里,许是没有比四月更好的月份。
整个四月,她想见他的时候,他都在。
近日太子和二哥之间的冲突减缓,父皇心情很好,她想,当是最好的时候。寻了一日父皇最开心时,她同父皇说起最近遇见一个白芷书院的学子,文质彬彬,谦和有礼,还很有学问……
父皇一听便笑,有这么好?
特别好,她郑重道,什么时候带他给父皇见见?
父皇应好。
她心花怒放,全然没有留意一侧的内侍官神色紧张。
她母妃生性懦弱,只有去求父皇,父皇首肯了,那便什么都首肯了。
她今日特别想见宴书臣,她让燕兰去寻宴书臣。
但宴书臣来的时候,却一脸狼狈,连身上衣裳似是都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