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尖轻抚过他唇角。
他忍不住颤了颤,原本的痛意之中分明多了几分撩拨在。
既而指腹在他唇瓣未缓,他一颗心似被她玩弄鼓掌之间。
“哪里学来的”他微恼。
她指腹顺着他的唇角到他的下颌,轻轻解开他衣领一角,缓缓扯着他衣领至跟前,“柏炎,你信吗想你太多,梦到的只是梦总是很短,醒来就发现是假的”她吻上他嘴角,“何止心里刻满了柏炎两个字,哪里都是”
他含住她双唇,早前唇间的痛意就似去了九霄云外。
只是再俯身摁住她的时候,脑中略微有些眩晕,身上似是也有些发虚。
应是这一日在大漠中耗尽了力气,眼下浑身上下都有些发软。
偏生眼下这个时候。
他轻叹一声,撑手坐起,仰头靠在马车一处,伸手牵她起身,“今日不行,动不了了”
他似是恼火。
他晌午才昏倒在大漠里,眼下,有心无力。
他牵她坐在他身上,暧昧道,“晚上来我屋里,我有话同你说。”
见她笑。
他郑重,“阿锦,我是真有话对你说我昨晚在石窟想了一晚上”
他认真而虔诚。
他是真有话对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