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就与她一处。
他深入浅出,在她耳边低声道,“安安,信我。”
他还是那个掌握她喜怒哀乐的宴书臣,她不出声,不应声,直至精疲力尽睡去。
……
安平醒的时候,身侧已经无人了。
侍婢入内伺候,见得屋中狼藉,都心知肚明。
安平看她,厉声道,“今日之事,你若说出去,我就杀了你!”
侍婢连忙下跪。
安平从鬓间取下一枚簪子,扔到她跟前,“拿去给外面的侍卫,就说我要见苏锦。”
侍婢诧异。
安平恼道,“你听不懂我的话吗!”
侍婢吓得赶紧捡起簪子出了屋中。
安平撑手起身,身上的酸痛遍遍提醒她,她和宴书臣方才如何沉沦。
她骗了他,赵泽政根本就不会碰她,他好得是南风。
自始至终,她取悦过的只有他一人。
从年少时起,她心中就只有他一人,也只装得下他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