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浙心底如钝器划过。
不知在府中的这几个时辰她……
苏锦缓步上前几许,声音微微有些发哑,“我听说了,当搜便搜吧,反正我平阳侯府清白,不怕搜。只是诸位还请快些,大夫嘱咐我要多歇息,勿受惊扰,若是惊到孩子,早出生了,侯爷后来怕是要动怒的。”
她面色苍白,平静说完。
整个过程不带半分语气,却明显震慑。
禁军大都不敢上前,纷纷瞥目看向为首的袁迁。
袁迁也一时拿不定主意。
正好苏锦目光朝他撇来,他心中兀得一怔。
苏锦问,“这位将军怎么称呼?”
袁迁怔住,迟疑道,“末将……袁迁……”
苏锦言简意赅,“我记住你了。”
袁迁整个人僵住,脸色瞬时也变得煞白。
平阳侯夫人的话不怒自威。
她记住,便是平阳侯记住。
他如今只是公干,也大概率知晓此事不应是平阳侯夫人所为,即便真是平阳侯夫人所为,也断然不会这么傻,将人藏在自己苑中。
眼下,他若进一步,就是与整个平阳侯府为敌。
明知不是平阳侯府所为,却还要硬与平阳侯府为敌,此时挂他一人头上,他挂不起,也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