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个月的双生子,母亲的辛苦程度不亚于□□个月的孕妇,苏锦走走便会喘气,夜间也越发睡得不好。
今日来京郊透气,似是精神头好了不少。
罗晓定下了三月初离京,他与瑞盈的事,罗晓会当面向父亲说清,再请父亲来平阳侯府提亲。
如今平阳侯府中她是家长,罗晓同她说起,便等同于提前给平阳侯府交待,也正式同苏锦说声,让苏锦暂勿替瑞盈做主婚嫁之事。
苏锦应好。
平阳侯府同南阳王府之间并非血海深仇,亦或是深仇大恨,若因这些巧合和猜忌阻断了二人的姻缘,才委实可惜。
这些时候同罗晓的相处,亦让苏锦安心。
他能勇于担下说服家中的担子,让南阳王来平阳侯府求亲,这最难的一步便算是迈过去了。
眼见两人放风筝时的神色,既有欢喜,又有不舍,苏锦隐隐想起初遇柏炎的时候,那时的柏炎似是同罗晓一般年纪,有着少时特有的阳光和开朗,如今,又已是沉稳持重,独自撑起一个侯门府邸。
这几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,她甚至都想不起来细节。
她多庆幸,再遇到他,他给的安稳与踏实,犹如早前,却又胜过早前。
她见过他偏偏少年郎,亦有他当下。
时光并未偏颇过任何人,她拥有最好的回忆。
随时忆起,都可以莞尔的回忆。
……
再稍后,柏远折了回来,说是喝水,实则是不同他二人一处了,多留些说话的时间给他二人。
趁着间隙,柏远也问,“三嫂,二哥他……是不是同三哥不对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