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炎接道,“你怎么知道我没见过?”
只是言罢,大眼瞪小眼,忽得都噤声了。
丰巳呈好似窥得了某些了不得的天机。
柏炎眼刀横掠,“后来呢?”
明显避过话题。
丰巳呈也不傻,侯爷明显有意回避,他哪会继续戳人脊梁骨,遂回到今日东宫中的事情来,“后来柳致远追上,竟责问夫人……”
柏炎眉头微微皱了皱,丰巳呈明显见到有人的恼意要关不住,丰巳呈赶紧道,“正好肖世子在,逼柳致远给夫人又是行礼,又是下跪道歉,日后柳致远在夫人面前怕是抬不起头来了……”
柏炎看他。
他不知自己何处又说错了话,“侯爷……”
柏炎烦躁道了声,“这姓肖的搅屎棍,怎么哪里都有他!”
丰巳呈嘴角抽了抽。
等苏锦从耳房出来,头发都已擦干。
日头越渐寒凉,耳房中雾气袅袅,比内屋都要暖和上一些,她亦能擦干了头发,再换衣裳出来,省得到了屋中,衣裳被头发沾湿,擦干后还需换一件。
出来的时候,衣裳身上只披了一件抹胸长裙和中衣,内屋中地暖稍得正好,也不冷。乌黑的青丝垂下,露出雪白的修颈和锁骨,透着说不清的撩人心扉。
眼下的衣裳大抵都还是早前的,她只有三两个月的身孕,还不显怀。
云墨坊还在加紧赶制。